【出发】
当夜草悄悄透青的时候,
哦,不要问;不要管道路有多么陌生,
当夜草悄悄透青的时候,有个消息低声传遍了宇宙──时间的陷害拦不住我们,荒凉的远代不是早已经有过那光明的第一盏灯?
当夜草悄悄透青的时候,有个消息低声传遍了宇宙──从一个点引伸出无数条线。一个点,一个小小的圆点,它通向无数个更大的圆。呵,不能让狡猾的谎话把我们欺骗!让我们出发,在每一个抛弃了黑夜的早晨。
(1948年夏作于上海·选自《中国新诗》第三期)
【出发】
当夜草悄悄透青的时候,
哦,不要问;不要管道路有多么陌生,
当夜草悄悄透青的时候,有个消息低声传遍了宇宙──时间的陷害拦不住我们,荒凉的远代不是早已经有过那光明的第一盏灯?
当夜草悄悄透青的时候,有个消息低声传遍了宇宙──从一个点引伸出无数条线。一个点,一个小小的圆点,它通向无数个更大的圆。呵,不能让狡猾的谎话把我们欺骗!让我们出发,在每一个抛弃了黑夜的早晨。
(1948年夏作于上海·选自《中国新诗》第三期)
暂无翻译!
暂无赏析!
出发(当夜草悄悄透青的时候)原文,出发(当夜草悄悄透青的时候)翻译,出发(当夜草悄悄透青的时候)赏析,出发(当夜草悄悄透青的时候)阅读答案,出自陈敬容的作品
本文内容由网友上传(或整理自网络),转载请注明:http://www.wgygedu.com/shi/4258.html
小时候,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,
我在这头,母亲在那头。
长大后,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,
我在这头,新娘在那头。
后来啊,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,
我在外头,母亲在里头。
而现在,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,
我在这头,大陆在那头。
庭院深深人悄悄,埋怨鹦哥,错报韦郎到。压鬓钗梁金凤小,低头只是闲烦恼。
花发江南年正少,红袖高楼,争抵还乡好?遮断行人西去道,轻躯愿化车前草。
【采桑子】 分明抹丽开时候,[1] 琴静东厢。 天样红墙, 只隔花枝不隔香。 檀痕约枕双心字,[2] 睡损鸳鸯, 孤负新凉。[3] 淡月疏棂梦一场。[4]
【出发】
当夜草悄悄透青的时候, 有个消息低声传遍了宇宙── 是什么在暗影中潜生? 什么火,什么光, 什么样的战栗的手?
哦,不要问;不要管道路 有多么陌生,不要记起身背后 蠕动着多少记忆的毒蛇,欢乐和悲苦、期许和失望…… 踏过一道道倾圮的城墙, 让将死的世纪梦沉沉地睡。
当夜草悄悄透青的时候, 有个消息低声传遍了宇宙── 时间的陷害拦不住我们, 荒凉的远代不是早已经 有过那光明的第一盏灯? 残暴的文明,正在用虚伪和阴谋, 虐杀原始的人性,让我们首先 是我们自己;每一种蜕变 各自有不同的开始与完成。
当夜草悄悄透青的时候, 有个消息低声传遍了宇宙── 从一个点引伸出无数条线。 一个点,一个小小的圆点, 它通向无数个更大的圆。 呵,不能让狡猾的谎话 把我们欺骗!让我们出发, 在每一个抛弃了黑夜的早晨。
(1948年夏作于上海·选自《中国新诗》第三期)
年年才到花时候,风雨成旬。不肯开晴,误却寻花陌上人。
今朝报道天晴也,花已成尘。寄语花神,何似当初莫做春。
【昨晚】 我知道昨晚在我们出门的时候, 我们的房里一定有一次热闹的宴会, 那些常被我的宾客们当作没有灵魂的东西, 不用说,都是这宴会的佳客: 这事情我也能容易地觉出 否则这房里决不会零乱, 不会这样氤氲着烟酒的气味。 它们现在是已安份守已了, 但是扶着残醉的洋娃娃却眨着眼睛, 我知道她还会撒痴撒娇: 她的头发是那样地蓬乱, 而舞衣又那样地皱, 一定的,昨晚她已被亲过了嘴。 那年老的时钟显然已喝得太多了, 他还渴睡着,而把他的职司忘记; 拖鞋已换了方向,易了地位, 他不安静地躺在床前,而横出榻下。 粉盒和香水瓶自然是最漂亮的娇客, 因为她们是从巴黎来的, 而且准跳过那时行的"黑底舞"; 还有那个龙钟的瓷佛,他的年岁比我们还大, 他听过我祖母的声音,又受过我父亲的爱抚, 他是慈爱的的长者,他必然居过首席, (他有着一颗什么心会和那些后生小子和谐?) 比较安静的恐怕只有那桌上的烟灰盂, 他是昨天刚在大路上来的,他是生客。 还有许许多多的有伟大的灵魂的小东西, 它们现在都已敛迹,而且又装得那样规矩, 它们现在是那样安静,但或许昨晚最会胡闹。 对于这些事物的放肆我倒并不嗔怪, 我不会发脾气,因为象我们一样, 它们在有一些的时候也应得狂欢痛快。 但是我不懂得它们为什么会胆小害怕我们, 我们不是严历的主人,我们愿意它们同来! 这些我们已有过了许多证明, 如果去问我的荷兰烟斗,它便会讲给你听。
闻道晚春时候,暖风是处花飘。游人争渡水南桥。多少池塘春草。
跃马谁联玉勒,钓鱼应泛兰桡。韶光何限不逍遥。输与溪鸥野鸟。
萤火飏莲丛,水凉多夜风。离人将落叶,俱在一船中。